陳玉慧生於臺北,法國國立社會科學研究院歷史系碩士。很少人像陳玉慧,心靈版圖如此遼闊。她是作家,新聞記者,也是編劇和演員。很少創作者像她,跨界跨國跨文化跨領域,她是新新波西米亞族,也是全球化的精神遊牧者。曾隨西班牙小丑劇團巡迴演出,並於法國陽光劇團實習,曾任紐約外百老匯導演。著有散文《我的靈魂感到巨大的餓》、《你是否愛過?》;小說《深夜走過藍色的城市》、《海神家族》;劇本《徵婚啟事》、《謝微笑》、《歲月山河》、《戲螞蟻》、《離華沙不遠,真的》等。

 

其實,陳玉慧早在一九九一年就曾經和國家戲劇院合作,編導舞台劇《離華沙不遠,真的》,至今,也仍為表演藝術雜誌寫專欄文章。她曾在歐美等地參與劇場工作,深入當地之人文觀察,也擔任報章雜誌的國外特派員,遊走於不同種族文化之間。她的才思敏捷,風格獨具,文字憂鬱且沉穩,個人的思緒細緻而慧黠,期間,歷經過許多非凡的人生際遇種種,因而在檢視生命的莊嚴與荒謬的同時,表現於文學與戲劇的作品,以及新聞領域的書寫風格與特色皆獨樹一幟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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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家陳玉慧著有《徵婚啟事》、《海神家族》、《深夜走過藍色的城市》、《我的靈魂感到巨大的餓》等風格迥異的多本多樣小說與散文,陳玉慧自嘲喜新厭舊,對於書寫過的主題寫完便放下,隨時隨地開發新的主題、尋找新的可能,文風大膽而遣詞細膩。

雲門舞集創辦人林懷民說:「在我心目中,陳玉慧是當代最動人的散文家。她的感思與文字總是讓我悸動,讓我在煩碌的生活中,重新找回人的感覺,驀然想起『靈魂』這回事。」

很多人說陳玉慧與三毛很像,在全球化旅行消費之前,這樣一批人,以女性的身分遠走他方,那不是一種異國文化的追逐,而是內在自我的辨證。陳玉慧反駁,她並不像三毛,三毛是絕對的理想主義者,擁抱肉體上冒險,將自己丟入撒哈拉沙漠生活,陳玉慧老師笑稱,自己沒辦法那麼吃苦耐勞,只敢在精神上冒險。

但是陳玉慧口中的精神冒險,已經非常大膽,不會講法文便去了法國,巴黎賈克樂寇國際戲劇學校畢業後,在著名的法國陽光劇團工作;又去了紐約,一封履歷也沒有,毛遂自薦、誤打誤撞進入外百老匯編導貝克特名作《無言劇》等戲劇作品。

陳玉慧任何事情都勇敢去嘗試的行徑,在友人口中成了茶餘飯後揶揄的趣談,例如當年在紐約應徵特派記者,主管問了陳玉慧三件事情:會不會講廣東話?會不會拍照?會不會洗照片?陳玉慧都點頭說我會、我會、我會,順利得到了這份工作,前兩項問題還好解決,找了翻譯又弄來一台傻瓜相機,驚險渡了兩關後,主管說:「那現在去洗一張照片出來。」

陳玉慧乍聽還以為要送去哪家店洗,後來才知道要自己到暗房沖,她拎著底片到暗房偷偷打電話給攝影師好友柯錫杰求救,柯錫杰碰巧不在紐約,最後輾轉找到柯錫杰的助理,電話中一步一步教陳玉慧沖片,陳玉慧就著暗房中的紅燈抄筆記,最後花了一個多小時還真搞出一張照片交差。

工作保住了,聽了都讓人捏把冷汗的求職歷程,卻也明白後來陳玉慧如何膽敢接下聯合報交派的一列國家專訪,訪問了十多位國家元首,包括達賴喇嘛、前蘇聯總統戈巴契夫等人,甚至遠赴土耳其、敘利亞等前線採訪伊拉克戰爭。

繞了世界一圈,陳玉慧回到台灣作戲,在台北社教館執導《戲螞蟻》,邀請明華園孫翠鳳和陳勝福擔綱演出,一個戲班女班主的故事,二十年前民風保守的台灣,陳玉慧要孫翠鳳剪去長髮、穿起長褲,演個女同志,這齣大膽的劇目,被亞洲華爾街日報評為當年最精采的中文舞台劇作品。

隨後,因《戲螞蟻》的成功,陳玉慧獲文建會贊助到慕尼黑歌劇院實習歌劇導演一年,當時一句德文也不會說的陳玉慧,在異鄉遇見另一個流浪的靈魂,她的德國情人同樣也是小說家──明夏.科內留斯,最後情定慕尼黑,終於在德國落腳定居。

陳玉慧與孫翠鳳1990年結下的戲緣,直到2009年才再次有了合作機會,這次陳玉慧返台創作新作《海神家族》,這是一部文學電影音樂劇,以陳玉慧同名小說為本,電影蒙太奇手法編導,加上孫翠鳳歌仔戲的曲牌音樂,跨國界、跨文化、跨性別的前衛創作,陳玉慧表示她的座右銘便是:「最前衛的也就是最傳統的,最傳統的也就是最前衛的。」

中時副總編及人間主編楊澤描述《海神家族》,這部廣受好評的文本搬上舞台,是文本中女性的力量與新時代的力量,以及大地的力量,再加上陳玉慧的前衛,以其踩在中西方兩者之際,詳端東西文化獨特與風格,焠鍊磨合後展示台灣原生獨具的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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